《转》传统老中医的汇报 （中）

云水

2005年7月西藏义诊，刚从佛山回南昌、小儿子老钱见我贷款三万、把家中佛山搬回的几百斤中药全带上、我与高涛、唐蕾、谢博活佛、土登拉姆五人出发了。老钱急了：“妈妈你把钱与药全带上，我与姐姐淑华，鹭鹭没钱买米饿肚子咋办？”我骗他说：“你是男子汉，拿碗去佑民寺门口讨饭吃饱了，讨点给两个姐姐吃，女孩子不要抛头露面。”老钱天天问：“姐姐今天有病人吗？我真不好意思去讨饭，怕小朋友看见取笑我。”天天不准淑华开灯浪费电，7月南昌大火炉高温40几度，不准姐姐开电扇，说：“我不怕热，交了电费没钱买米的。”姐姐说：“弟弟太热了，买根冰棍给你吃。”老钱说：“不吃，5毛钱能买半斤米……” 有位活佛在南昌朋友请吃饭，我带上老钱与鹭鹭，有颗花生米掉地上，老钱赶紧钻桌子下捡起塞嘴里，回家后，两孩子每天回忆这顿饭的美味取乐。孩子启蒙上学，没有户口，我去派出所户籍处，他们说孩子上户口要民政局证明；我到民政局，民政局说我不符合领养条件，不出示证明。孩子是无辜的，社会无权歧视，他们有权享受正常生活。我灵机一动，带上孩子到南昌市政府秘书长余志坚诉理，我把来龙去脉说后，余秘书长与我官腔说：“孩子户口问题有政策明文规定。”我说：“特殊情况特殊处理，政策是人定的，父母官有责任帮助孩子，孩子出生无法选择，身体有疾无法选择，谁不想找有权有钱的父母投胎，拯救孩子生命是老中医天职，但无权为他们解决户口问题，孩子已养了六、七年，身体调的很健康，我分文不取送您父母官做少爷、小姐。”我说孩子们不是妈妈不要你们，妈妈无权帮助你们，跪下叫爸爸。秘书长听孩子一声爸爸，弄得哭笑不得，一个电话，三孩子户口一文不花解决问题。06年我在深圳定居，孩子都来了，生活好了，人变了，老钱天天对我闹，说我虐待他，除了讨饭的孩子，第二就是他，天天吃青菜、萝卜、豆腐，穿的是二手货的衣服，同学家吃燕窝、鲍鱼、鱼翅，同学爸妈上课开轿车接送，叫我借辆轿车送他们上课，我用智慧教育他们。一次深圳地主婆（本地人靠房子收租）买了几千块钱安利蛋白粉、钙片、乱七八糟的东西，我早上把蛋白粉放孩子稀饭里，叫他们：“鹭鹭、老钱，有钱人吃的蛋白粉，快来吃。”他们高兴地跑过来，喝了一口，问：“妈，咋跟吃泥巴样的，太难吃了。”我说：“这就是有钱人吃的呀！你天天羡慕有钱人？”接着对淑华、高涛说：“今天大家睡觉不准盖东西，全家受寒，把鼻涕、口水吐在碗里给老钱吃，老钱天天想吃有钱人吃的燕窝，燕窝是燕子流的口水多脏啊！燕子吃虫子，我们吃素，我们口水比燕子口水干净 ……”    我对老钱说：“我们家床底下也有两部‘宝马’，不花汽油费、不怕红绿灯、不交养路钱，妈妈跟姐姐靠这两部‘宝马’去西藏、五台山到处义诊，走南闯北能载几百斤药，明天我跟姐姐开我们家‘宝马’送你们俩上课去。”老钱听说开我们家‘宝马’去上课，从此再不敢提借轿车上课。南航空姐送两包鲍鱼方便面，中午两孩子吃饱了，我接着泡鲍鱼方便面给他们吃，人饱后，吃啥都无味，撑下方便面，老钱去厕所吐了，说：“这油糊糊的方便面咋这难吃啊。”  从此老钱再不跟我闹了。
犬子在深圳看我们家住二手货的房子太旧了，家中家具是二手货市场购的，想学有钱人装修房子，我说：“在深圳有洋房住，连楼梯都不爬，咱们小百姓不是尊贵的天子大臣，知足吧！今天这个敲，明天那个敲，敲福报，敲祖坟，敲风水啊！干脆连我这把老骨头一起敲了吧！”犬子说：“妈，你在深圳有博客，学学上网吧！”我说：“自己的网都上不完，还用学那些没用的网吗？”犬子说：“你学的啥网？”我说：“天罗地网，谁都逃不掉！有钱的没钱的都一个样……”
小孙子妈妈叫唐蕾是苦水泡的苦命人，母亲是乡下姑娘十七岁被他父亲骗了生下她，被父亲一脚踢开，父亲在浙江做生意欠债，无人性的父亲为了自己躲避债主的关押，把一岁半的小唐蕾放浙江债主家抵押，可怜小唐蕾害怕天天躲在稻草堆里哭，落下气管炎病根。小小年纪、母亲无工作养活不了她，被转送几户人家。病秧子的唐蕾，我真不敢让她生孩子，自身体质差，害怕生个“小老鼠、小猫” 的孩子。她怀孕了两次流产被我安胎安住，咳嗽一直咳到怀孕八个月，我接到她母亲电话说：“不得了，今天去医院检查、黄疸过高、全身黄染，医院说要住院换血，不然母子都有生命危险，”我安慰她说：“别相信医院的，这是我预料中的事情，她有肺疾、肺主气、气主痰、气阻、痰阻造成血阻、肝胆相连，造成胆汁外溢，饮食清淡，每天几两绿豆煎水喝清热排毒。足月产下大胖儿子叫阿呆，一岁5个月体重42斤。跟大人一起吃素食，有慧根，上火车帮妈妈拉个大箱子说：“妈妈我帮你拉。”对人有礼貌，有规矩。一岁半在大街上见大人卖鸟、他拿起鸟笼跑，他妈追上去、他对妈妈闹要妈妈打开鸟笼小鸟飞，小鸟飞了、阿呆笑了。二岁上南昌幼儿园见酒店门口在杀鱼，对妈妈哭闹，要妈妈救救这些小鱼，说：“小鱼身上出血了，好痛哦，小鱼妈妈看见会哭的”妈妈说：“酒店叔叔不听我们的，妈妈带你去河边买鱼放生。”三岁进了深圳幼儿园像换了个人似的，回家对我说：“奶奶，今天在幼儿园吃了鸡的腿。”看见别人有的东西非要闹着买，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。把老家房子卖了，帮犬子贷款供一套45平方的房子，把08年老板送的房子办国学堂……     老钱上幼儿园被同学易拉罐脸上划了一条大口子，我对老师说：“没关系，孩子长大有出息，不在乎脸上一点疤。”他班上小朋友眉上摔破缝三针，全家大闹幼儿园，老师买了很多食品去赔礼，还赔了800元，家长不罢休，要院长把老师下岗，最后一招可笑之极，要幼儿园签一份协议，长大要整容。我实在看不下去对家长说：“孩子长大有出息也不在乎这点疤痕，长大眉毛粗了也看不见，孩子长大没出息、你在他脸上贴金子，贴花也枉然……”  老钱在深圳向南小学陈老师，见我们家淑华实在不理解，31岁的女孩子没谈过男朋友，捡别人穿过的衣服，从早到晚除了干活不见休息。问淑华：“我们看你这种活法想不通”淑华说：“我觉得我活得很正常，我看你们年轻人的生活，你们自己不觉得累，我看的都好累……”  现在人总爱给自己添麻烦，每天为了肚子，大部分时间都在制造大粪，太可笑了。
2008年上海一位病人，先生有钱吃一顿饭花27万，我说：“我几十辈子吃不了27万。”在我的劝教下拿出十万元帮江西云居山南阳寺建放生池。南阳寺地形双龙戏珠就缺一口水，尼众们常年闹病，山门外有个天然四亩田大小的山窝窝，上海患者帮助尼众师父在山窝窝建起了放生池，为双龙添水，调整了寺庙风水真是功德无量，千秋万代流芳在世。说起南阳寺女众道场，平时关门对外不开放，自耕自修、不需香火、倒也自在逍遥
。一场大雨把天王殿冲塌了，为了生存，尼众只有欠债修庙，庙修了无钱偿还包工头的工钱，过年，天亮当家师躲进山内不敢见包工头，无法，我把她们接到深圳，想尽办法把她们所有债款还清，让尼众安心修行。
弥陀寺开法会，上万信众，饭桌到处是饭菜浪费，知客师表堂劝大家：“施主一粒米、大如须弥山，吃了不修道，披毛戴角还。”我说：“师父，法嘴说没用，我来说法吧。”师父弄不明白，我戴上皮围布，饭桶挂颈上，一边行堂一边捡信徒丢桌上的饭粒‘见地上有一粒饭，我把饭桶放他们面前，钻到地下捡起放嘴里，有粒沙子在饭上，我把沙子拔掉，把他们口中吐出一口饭抓进嘴里，一坨结块块的面条我照样抓进嘴里……   第三天，信众们互相批评说：“你们知道她是谁吗？她是我们弥陀寺方丈传开老和尚的救命恩人老中医徐大夫，天天吃你们口里吐出得剩饭，把你们福报都吃光了……”  知客师说：“徐居士，你做的是真法，我要向你顶礼！”我说：“你穿的如来衣别拜死我这业障鬼……”

发心为僧众义诊：继承家传，真如寺老当家上达下定老和尚，邀我去为本寺菜头跃良老师父诊治四肢瘫痪，老师父在园通寺慧莲师护理三月有余。我上山见师已在禅堂白果树傍僚房断食，有谢世念头。诊后，仁光师开车下山来吾诊所取药。（老僧菜地出坡，每天日晒夜露，寒湿阻络，我开了一周自制温经通络逐痹散），一周后，我送药上山，小心意意咨询一诚大和尚，师父病情如何？大和尚微笑说：菜头师病好了，在菜地出坡。我听后，简直不敢相信，真有感佛力不可思议，热泪盈眶，跪拜在大雄宝殿。一位多年老修行得救了，发心在报佛恩、报众生恩之中。当今科学是无法解释的。
2001年，青海同仁县吾桐下寺喇嘛豆伽，1、慢性粒细胞白血病。2、慢性萎缩性胃炎。3、高血压，脾脏肿硬，每天衄血不止。第二位曲智活佛弟弟：元旦，胃癌肝转移多发性。北京医院诊断无回天之术。回青海请活佛打卦，活佛推算，有救星寿命还有。缘份在南方，全国十七所医院推算，活佛说不对。五台山显通寺界净师将我姓名报去，活佛说：就这位曼巴（医生），快去吧。五位喇嘛快马赶来南昌邀请，佛力不思议，几天调理，俩人病情都已好转。豆伽得救了，全家谢恩。元旦患者家人隐瞒病情，自觉病已愈，食牛肉包子，病情出现反复恶化无救。
有位老喇嘛，闭关几十年，常有人去求法朝拜他，但不愿见汉人。吾求本地喇嘛禀报他，代表汉人向他老人求忏悔，走到他院门外，见老喇嘛已把关房窗户打开了，戴副墨镜，笑着对禀报的喇嘛说：我知道她来看我，在等她呢；昨夜我梦中见天上一个很大月亮，月亮中一人朝我走来。吾赶紧前去叩拜老修行。同时治愈他的湿热下注尿路阻塞。
普陀山义诊：2001年浦江8岁女孩脑瘤，医院诊断无可挽回，只剩三个月。在南昌求医，经治疗大有疗效。女孩家族邀请浦江出诊。临走当天上午南阳寺当家大慧师拿油瓶说：“佑民寺答应给她们50斤菜油点灯，下山他们又不给”我听后很急，佛菩萨没灯油，那不行。我二话没说：“走！去批发市场买油去”买了160斤素油，兜里只剩下一张去浦江火车票钱。到浦江我对大伙说：“不好意思，我临走把家当都替菩萨买了油，大家看病随缘帮帮我吧”三天住下来，有给200元、有给10元，我算，哇！有3000多元。浦江挣的钱我借花献佛，带着脑瘤孩子与家族八姐妹，去朝普陀山义诊，我同民风淳朴的八位农村姑娘，一路嘻嘻哈哈到了舟山船上，同船有一对老夫妇朝山，看不明白我们，在旁边拉住姑娘一直说：“你们别上当，被这个女骗子骗的不能回家见亲人了……”她们说：“她是老中医，我们乡下人她不嫌弃，在她家住过，她长得虽像富婆、对我们可好了。”上山我朝观音菩萨说：“菩萨帮帮忙，我们初次朝山，让我遇熟人。”到了紫竹林客堂问知客：是否有真如寺出家师？知客师说：“有位道兴师、在宝寺长住”他乡遇故人，道兴师见我们开心极了，马上安排我们九人住宾馆。第二天临晨到佛教协会开了九张各座山门免费票，派专车送我们去义诊，在每座宝寺吃小灶，我对观音菩萨说：“真惭愧，我有啥德行，受贵人待遇，他人朝山一跪三拜，我朝普陀轿车接送。”在义诊时遇上杭州居士邀请杭州出诊。回南昌，除了一切开销兜里还剩3000多元。正应了这句古话：舍得舍得、会舍就有得，人算不如天算，是善事只认去做，冥冥之中自有老天安排。
九华山义诊，在十八层地狱门口，小鬼站两边各拿牌子，写着：你来了！就是等你！我说：“十位老哥哥，别来无恙，我来了，我俩是竞争对手。您往地狱拉，我往人间拉，我劝的是佛子、我劝不了的只有交你管，能劝化众生少造业，也就少给您们添辛劳，只有善根众生才懂我心，无知人渣天天骂我怪、骗子，可怜天下父母心，只有十位哥哥才明白我，”冥府阴间的地狱，既是人心的地狱，人心清正无邪，阴司地狱即空。心即神、神既心，无愧于心，既是无愧于神，若是有愧于良心，便是欺骗藐视天地鬼神。为大众操劳也是一种修行，修行人与世事无争、与国与民与众应努力去争，忘我利生，愿将东土三千界，遍种西方九品莲。
2005年8月雪峰寺首座智光老和尚邀请义诊，十几位老僧，体弱多病，艰难地熬着。普慧师七十八岁，小便失禁，面赤、手抖、舌歪、脉弦有力。每天自服人参、鹿茸，热而温之，塞而壅之。吾与其诊后，急用镇肝息风汤加减，镇亢阳，养肝肾阴，使阳不上亢，内风自平，虚阳仍归下元，病愈，所有内裤衣物拿斋堂开水泡洗，在水陆法会上为空气大扫除，皆大欢喜。


四次拜师因缘：第一位恩师上传下印法师：九四年同上海中山医院沈大夫去清原山静居寺开光典礼，遇师侍者演明师，闻说我俩是大夫，提起恩师在北京法源寺食过期八宝粥，拉痢半年未愈，北京大医院治疗终不见起效，邀我俩去九江东林寺为法师诊治，沈大夫听说北京无策，就推给我说：找老中医；第二天吾带上二包古方中药赶去，当晚恩师服下一包，针灸附助，足三里、中脘穴、艾炙天枢、神阙穴，第二天早斋后，恩师面露喜色说：“肚子不痛了，停止拉了。”齐贤老师（九江东林寺佛学院教师，当年真如寺虚云老和尚座下三年侍者），问起吾皈依师上下尊称，吾说：惭愧、惭愧，至今未皈。齐老师即说：今天缘佳，拜师吧。当晚拜受在上传下印恩师座下受三皈五戒。法名：慧兰。

第二位恩师上悟下智老和尚，九五年真如寺西堂首座上悟下智老和尚身缠重疾，准备谢世，上达下定老和尚与道力破开僚房将师送往吾处急诊。见师半昏迷状态，用舌板撬开口腔，见舌已嫩、黑、阳气将绝，病危殆难治，急煎参附汤，回阳救厥，喂下一汤匙见无妨，继又喂下几汤匙，佛力加持，师回阳了，师慢慢开口说话，要道力扶其坐起；第二天送药去佑民寺看望恩师，已能坐一支香，十天后师即可跑香了，病愈上山。多生因缘相遇，为方便讨法。第二次皈依上悟下智恩师座下，法名：道兰。恩师回忆三十年前五台山师公，曾预言：今年师有劫难，要师用功扳道，创这劫难，如能度过这劫难，师又可住世二十载度众生。
有一次，一位高干子弟准备与吾合作，开癌症专院，吾高兴上山禀告恩师说：吾马上要名扬四海了，对方准备申报世界联合国，治愈一个癌症，奖金牌一块，为吾塑造铜像。恩师平静说：修行不要高帽子，那是去地狱的种子，不要走令尊路（令尊当年不听外公劝阻，在国军当兵，被戴笠看中，留用军统局，造了不少孽留下祸根，解放后因果循环，受牢狱之灾）修行名闻利养都应远离，用平常心做普通人；回头细想：对啊，差点迷了，取绳自缚，迷来师度，悟来自度。当一念放下，自性清净自在。


第三次皈依师，零五年七月去亚青寺，路过成都，遇上慈成加参活佛，在成都开放生法会，在法会上活佛劝说金刚弟子们戒杀放生，如有不听劝阻者，诛他。有位上海居士逆师尊，照常杀生，第二天师就诛他下金刚地狱。金刚弟子互相不和睦，活佛替弟子赎罪，用病苦折磨自身，听后我激动万分，大慈大悲的活佛啊，吾用惭愧的心跪拜在您的座下，做您的金刚法子，法名：达娃卓玛（月光菩萨）

第四次皈依师：上传下法老和尚，八十有余，2005年8月雪峰寺首座智光老和尚邀请义诊，今世因缘成熟相遇，师父手被打折变形，腿丹毒溃烂；独臂每天清扫斋堂，大殿门外，每天高声念佛，假花插盆，天天对假花浇水表法，警世凡夫，寺庙僧众不知醒悟，反讥笑老僧疯癫。鄙人见后心痛，帮他清洗身子，修剪脚手指甲，所有衣物清洗干净。临走前，我对师父说：“师父，我该走了，无人照顾您，我有福报开安养院，接您在我身边伺候您。”师父穿着袈裟，跪在我面前哭了，要我带他走，我说：“师父，如今我自身难保，像孤魂野鬼四处漂泊，实在无法带上您，您快起来吧，僧众见要取笑您疯癫，您穿的如来衣，拜我居士身。”我忙跪下对他三叩首，一位美国宣化上仁的弟子，有点神通，她说：“上辈子他就是你师父。”我又拜下说：“师父在上，受徒儿三拜，请为徒儿赐名吧，请问师父上下尊称？”师父开心极了，抚摸着我的头顶，笑着说：“赐名妙音，老夫叫传法。”真惭愧，拜完师才知自己师父上下尊称。上传下法恩师今生就收我这个愚徒，高兴地心花怒放。独臂清扫斋堂像个童儿似的，逢人就说：“我今天收了徒儿是大夫，叫妙音”众僧弄不明白，跑上僚房问我：“徐居士，你咋拜个疯子为师呀？”我说：“你们聪明，我拜你们咋样？”他们摇头说：“不敢当、不敢当……”我们师徒开心极了，在斋堂顶牛玩耍，被小师傅发现去问首座智光师：“大夫是否脑子有问题？我见他与疯子在斋堂玩耍不像正常人”智光师说：“大夫脑子有问题，咋给你们诊病……”恩师知道我当时急需银两，穿袈裟坐在水陆法会人群中，为我接红包，送上楼被居士发现、忙把我抽屉红包拿出放恩师口袋，要他离开，居士走后，师父偷偷把红包塞入我抽屉。独臂恩师过堂一块哈密瓜舍不得吃，放海青袖子，一路从地滚上二楼疗房送我吃，我双手捧着滚着灰尘的哈密瓜边吃边说：“好甜、好甜”恩师开心的笑了……     2008年8月15，三天前，恩师自知时至，所有私物送与雪峰僧众，告别大众师：“三天后老夫回老家了，有缘再相聚！”八月十五恩师沐浴，在四壁空空的僚房中面朝西方吉祥卧谢世，荼毗后烧出很多舍利、舍利花、大众争着拿去供养。首座智光师电话说：“徐居士，你真行、几十年大家把疯癫僧欺负，你在雪峰几天被你慧眼识破……”

2005年福建亿万富翁夫妇拜雪峰寺首座智光师为师，长期背诵金刚经，缺乏智慧。武夷山与朋友相聚全席蛇宴，当夜梦见蛇咬他，不久身感不适，医院诊断为肝癌，去上海大医院换肝。智光师在我家中诊病，听说这事、问我：“有没有办法帮他？”我与富翁老婆通电话说：“用中医试试看吧，三天一疗程、服药后有效果肝区会痛缓，或大便排出黑臭便，如不见疗效，你换肝也不迟。”她老婆说：“与兄弟商量决定给我回音。”第二天中午不见音信，智光师电话询问、对方一片哭声，今晨7点富翁死在手术台上……享年48岁
   2007年10月8日，姚总、潘成辉老师与我三人同去石家庄救白血病李志林，我三人坐飞机当天傍晚7点多到达石家庄，8点多钟我们被接到李志林病房，经辨证、给他服下一汤匙中成药（痞积散），去邪扶正。夜里三四点钟李排出牛粪样一大堆黑臭便，积毒一放、烧退了，腹胀肿消失，像无病人似的，起床活动，亲自电话向我们报喜，他家属听说要把他接到深圳我身边调理治疗，全家反对，对我们很敌视，认为有企图，他是有钱大老板。姚总、潘老师第三天买了两张飞机票，准备把我放下等他们意见，我对姚总他们发火，说：“你们真没智慧，看不准形势，李志林这两天跟好人似的陪他们全家十几个亲戚酒店吃饭，病情大有好转他们不是看不见，他们家公安穿制服的亲戚都叫来了，这十几个地狱众生、牛头马面，力量很大，我们三人力度不够，救不了他，赶快补张飞机票，快马滚吧”。不久，李志林传来死讯。（李志林开发商、在石家庄太子古庙开发成旅游区，天王殿空空不塑护法四大天王、韦陀、弥勒，大雄宝殿乱塑佛像。宝殿门口两棵参天大树，显公母阴器像，公树被雷电劈掉一节，铁栏围住树干，讲解员每天对游客讲解，深夜两棵大树交合的灵气…… 比如别人拿你裸照到处散发，你何感想？对待山精鬼怪，我们只能敬而远之，万万不可藐视、欺骗、戏弄天地鬼神。世人愚痴，不守规矩，庙有庙规，国有国规，家有家规，没有规矩就没有方圆。我接受一位三十几岁男患者，腰下部瘫痪，穿开裆裤，下身挂尿壶，骚臭难忍褥疮生蛆，他们几户长期居住庙址，无有一人逃免灾祸，死的死、逃的逃，这男人虽留住一半身体，活的生不如死。我劝他们搬家，住牛栏都行，万万不许占用神灵宝址，诚心忏悔，最后神药相助慢慢恢复……）

北京富豪家5岁孩子，牛牛（外国名字我不会叫），在美国海边游玩感受风寒，去洋医点滴一吊，风寒进了肺部，成了肺炎，肺炎继续点滴，风寒进了心脏，5岁孩子心脏按了起搏器。接我到北京，与孩子辨证治疗，生脉散加减，服后孩子排下一尺左右长便，夜里入寐安宁。半夜他母亲突然跑我身边惊叫：“儿子没气了！”吓我魂飞魄散，冲进孩子房间，仔细一瞧，我火冒三丈，骂孩子母亲：“你瞎眼了，你儿子睡这么安稳、你没看见吗？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，你这臭嘴吧赌咒你儿子干嘛？快去卫生间拿马桶刷子刷刷口吧，神经病。”第二天，牛牛的洋老师上班了，我拿起洋老师写的流水账一看，又冒火了，说：“世上有你这么养孩子的吗？早上八点钟喝了多少毫升水、拉了多少毫升尿还去量，几分钟放了个屁、几分钟吃了一片香蕉……这种养法会把孩子养死。”把孩子抱在身上，到处检查，看见一个小红丘点就说个外国医名来吓我，我说：“你为什么不可以天天说些吉祥的话，非要天天赌咒你儿子，你这臭女人。”我在他家住了一个月，孩子天天跟我玩的很开心，叫我师父，我说：“可怜的孩子，你咋投胎在这有钱人家里，把你人性自由全剥夺了，咋不生病呢？”在他们家出诊第一个晚上，把我领进宾馆，我一问，哎呀妈呀，几千块睡一个晚上，像个棺材洞，我说：“我老太婆怕鬼，一个人不敢睡这么大地方，你们家客厅沙发足够大了，我还能在上面翻跟头。”他家为我接风洗尘，刘姥姥进大观园，实在看不下去，酒桌上我又发火了，说：“有钱人咋这会折腾人，不就吃个饭吗？三寸下去都变成大便，又不会变成金子。”吃饭时，小伙子跪下为我们倒酒，左一块、右一块消毒巾递上来擦嘴……我说：“我一个餐巾纸放口袋就够了，擦完嘴回家还留擦屁股。”他们家高薪挽留我，我说：“你们有钱人这种生活，我再住几天也会死的。”下楼去玩，菲律宾保安低头哈腰叫我太太好，出门走路，司机又跟上了，冲凉后，保姆抢我衣服洗，我四肢健全，不成个废人。我说我这死老太婆在外面像孤魂野鬼游荡惯了，我对他们家下跪磕头，最后他们才放我一身自由。后来牛牛住进了医院，听说每天交一万元医药费，活生生被这些无知颠倒的蠢才弄死了。